第四百一十二章 苦中作乐 背后捅刀(1/ 2)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嘛……”
似乎是答案太过震撼,又太过简单,张晚秋不敢相信,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好像被冲击的傻了一般。
云白笑着道:“怎么不可能?”
“这么简单的答案,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是不是太笨了点?无涯刀和霓虹剑的持有者是李曼神和渡纤尘最亲近的人,难怪是这样?”张晚秋狠狠的拍了下脑袋,一副痛心疾首,无法原谅自己的样子。
“看不出来你还有自虐的倾向?”云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晚秋的额头,想到了手掌的威力,不禁有些替她心疼。
张晚秋不依的嚷道:“你才有自虐的倾向呢?你们全家都有自虐的倾向?哼――”
“晚秋,我觉得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真的很好看。”云白点点头,上下打量着张晚秋,一副神为之迷的模样。
“变态!”张晚秋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恶狠狠的瞪着云白。
云白向后仰躺下来,屁股下面突然多出一张幻彩的躺椅,虽然没有具体形态,却能够看见大致的轮廓。他伸出手,手心多了一辈热腾腾的清茶,微泯一口,顿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刚才还口干舌燥,喝上一杯清茶,感觉舒服了很多,晚秋,要不要也来一杯?”说着一个绿色的竹筒杯飞到了张晚秋眼前,她可没有云白这么好的兴致,轻轻一挥,连杯带茶,瞬间消失。
“你不是要专心应付仙仙姐,不能分心吗?怎么还能……”
云白打断她道:“它似乎安分了很多,所以分出了一点精力,苦中作乐,其实只要不是被人一脚踢飞,这点精力我还是分得出来的。”
张晚秋俏脸一红。愁了他一眼,先前的事是她理亏,所以有些不好意思。
“这只是你个人的推测,没有依据。你找他们求证过吗?”
“还用得着问吗?你不相信我的推测?”云白有些无奈,喜欢上一个搞研究的女人就是麻烦,什么事情都喜欢刨根。
“那我不能相信你,从你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都没有可信度。”
“好吧!”云白微微苦笑,解释道:“我问过小林子,他不知道,你要是真的想确定,只能问李曼神。”
说完,云白指了指远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李曼神。张晚秋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以为我不敢吗?”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一脸茫然的李曼神已经站在了云白眼前。
“悄悄话。这么快就说完了?我以为时间会更长一点,毕竟情话说完还要求婚,然后你还要考虑很长时间,不会已经答应了吧?是不是太快了点?”
张晚秋和云白对李曼神的没个正形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所以没什么感觉,也没有任何反应。见没有人附和自己,李曼神有些不乐意了。怪叫一声,变本加厉的道:“难道你俩那种事情都做完了,云白你也太快了点,有损男人的颜面,晚秋侄女,你肯定是不满意了。不过没事,我相信云白会有长进的,你就放心吧。”
“你给我去死!”云白和张晚秋的额头几乎同一时间冒出了黑线,两人心有灵犀似的同时出手,给出一拳。被再有防备李曼神轻松借助。
“我已经开始怀疑西门叮当是不是你的儿子,怎么就这么像呢?”
“你胡乱编排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西门那家伙爱老婆爱到了骨子里,可开不得这种玩笑,以后不能瞎说。要不,你再换个人,比如晚秋侄女什么的……”
“行了,你可以去死了。”
盛怒之下,张晚秋的心眼睁开,射出浓浓的怒气,李曼神的无心之言挑动了张晚秋的神经底线,只见一道银色光芒闪过,李曼神整个人消失在原地,足足等了五分钟才回到原地,此时脸上焦黑一片,显然被整的够呛,不过最让云白感到奇怪的是,满脸的胡须竟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云白调笑道:“看来不止西门的玩笑开不得,很多人的玩笑都不能开,你说呢?呵呵……”
“你小子就幸灾乐祸吧,小心给噎死。”李曼神鼓了他一眼,扭头对着张晚秋道:“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和你老爸一个臭脾气,那个女人……算了,不说了。”
李曼神还准备继续口无遮拦下去,见张晚秋的俏脸寒冷的跟冰块似的,只好乖乖闭嘴。
云白见气氛有些压抑,岔开话题道:“是这样的,晚秋叫你来,有个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真心的回答。”
“说说看!”该认真的时候,李曼神从来都不含糊。
张晚秋显然还是没有消气,只不过有求于人,她不得不开口,寒声道:“天涯刀和彩虹剑的碎片是不是宝器无涯和霓虹?”
“你怎么知道?呃……云白也知道,我们家小禁都不知道,你们……”李曼神惊讶的无以复加,搞不懂这两个小辈怎么会知道这么秘密的事情,这是只在接任掌门的时候被告知的辛秘,刀阁内部只有少数几人知道。
刀阁阁主除了有带领本帮走向辉煌的任务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难于登天的任务,那就是尽一切所能修复天涯刀。想必万渡剑派的掌门也承担着类似的任务。虽然短时间看来,两把王者宝器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是象征绝对的力量,一般的力量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丝毫损坏。
但如果是王者宝器之间的战斗,那就不好说了,有谁能够保证联邦境内能够一直和平下去,四大帮派互不侵犯。天下大势,合久必分,这是不可逃避的规律。天涯刀不仅是刀阁最强的战力,更是所有刀阁弟子的精神信仰与支柱,一旦出了问题,天涯刀阁这个摩天大厦也可能顷刻倒塌。
张晚秋玩味一笑,指了指云白道:“是他告诉我的。”
典型的祸水东引,云白暗骂一声不地道。过河拆桥,不过面对李曼神质疑的眼神,他不闪不避,当然也没有想要说出真实秘密的想法。眼睛一眨不眨的道:“我师父告诉我的。”
“慕白――”李曼神恨恨的吐出两个字,随即满腔的怒火化为无边的惆怅,垂头丧气的道:“他曾经发誓永远都不会告诉别人,竟然食言了,也罢,禽兽白的话要说可信,太阳就真的打西边出来了。这个混账东西……”
云白见李曼神又是哭又是笑的样子,完全弄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是怨恨还是无奈?估计那种情感非常复杂,所以表现的十分奇怪。似哭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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