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战斗游戏(1/ 2)
司空羽现在涨红了脸连连解释:“没有,没有,我没有斩杀过武皇境界的强者。”
可是司徒兄弟俩根本就不听,本想让司马妙音为他解释一下,但司马妙音就在哪儿笑,他越是着急她就笑的越是开心。让她解释估计是没戏。
他们四人一同逛了整个学院,路上司空羽又试图解释了几次,但最终还是无果。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照着四个人,形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司徒冲拍着司空羽的肩说道:“明天是战斗游戏,你一定要参加哦。”
司空羽抓了抓头发疑惑道:“战斗游戏是什么?”
司马妙音道:“就是整个学院的同学互相战斗,直到最后一人为止。”
第二天。
司马妙音与司空羽来的学院的时候,整个学院已经被一个巨大的蓝色防护罩所笼罩,散发着一股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是司空羽从未体会到的,即使在司空炎或刘义身上也从未体会到。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股力量是武圣境界的力量。
司马妙音道:“战斗游戏不会真正死人的。”
司空羽:“嗯。”
司空羽现在被这股力量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俩上楼站在走廊上,现在走廊上都是人,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有剑,有刀,有流星锤,有长枪......
随着一个声音响起:“我宣布战斗游戏开始!”
一瞬间空气中的杀意顿时重了许多,所有人大作一团。
仅仅只有几秒种的时间,就有十几个人从走廊上掉下来。
当然这些掉下来的人并没有死,在他们掉下来的一瞬间,地上突然有一种蓝色的,如同果冻一样的东西从地上升起,裹住了他们,他们如同婴儿一样,在里面安详的如同睡着了一样。
司空羽看着他们打斗,里面力量最弱的只有武者境界,最高的已是武皇巅峰,甚至所散发出的力量已不输武帝初阶。
此时有一个体态微胖的男士,手持一柄长剑向司马妙音刺过去。他体态虽有些微胖,但速度绝对不慢,一瞬间就已刺出了七剑,七道剑光如同七道迅疾的闪电刺向司马妙音。
没有人见司马妙音如何闪躲,她只是在笑,世界上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她苦恼,世界上好像也没有任何灾难能夺去她脸上天真灿烂的微笑。
那七道剑光并没有打中司马妙音,司马妙音虽然没躲,但不只为什么剑光只是从她身旁擦过,未伤及她分毫。
随即司马妙音伸出一只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白嫩的手,手轻轻一挥,微胖的剑客只觉得有一股微风吹过,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任何的痛苦。但他的双脚已离地,身子已从走廊跌了下去,装在了蓝色的果冻里。
此时司徒冲与司徒云两兄弟也在对敌,司徒冲的对手是宋鸿锋是个武尊初阶的强者,兵器也是一把刀,虽说是武尊初阶但他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就算是武尊中阶来了也可与之一战。
只见他身子掠起,一刀劈下。
好快的刀,好亮的刀光。
这一刀所展现出来的速度与力量,若是一般人看到了一定要躲。
可是宋洪锋面对的不是一般人,只见司徒冲身子掠起,刀光一闪,非但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只听“叮!”的一声双刀相击,声音震耳欲聋。
一瞬间,只见刀光乍起七八道,在天空中纵横交错,双方你来我往,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已经出来七八招。
对面走廊上甚至有四个女孩子停下来不打了,专心致志的看着他们俩过招。
其中一个女孩子说:“如果有一天我能像他们一样就好了。”
另一个女孩子说:“有一半就不错了。”
穿着白色长纱裙的女孩子问手持一把长剑的女孩子:“你也是武尊境界?”
手持长剑的女孩子回答:“是。”
穿白色长纱裙的女孩子又问:“你如果去与司徒冲过招,你能过几招?”
手持长剑的女孩子回答:“一招也过不了。”
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子又问:“那宋鸿锋呢?”
手持长剑的女孩子回答:“一招也过不了。”
她并不为这种回答而感到羞耻。也没有人会因为这种回答而笑话她。因为那两人实在太强了,强到令人发指。
但此时相比于司徒冲与宋鸿锋,她显然更关心司徒云那一边的战况。
现在与司徒云对敌的是余雄,武尊中阶强者,手持一对判官笔,如雨点一样向司徒云接连不断的刺过去。
而司徒云就站在原地不进不退,一把纸扇在他手里竟好似比铁还坚硬,完全挡住了余雄风狂雨骤般的攻势。不,说挡住其实并不确切,应该说是轻轻化解。
司徒冲与司徒云这两兄弟,对敌完全是两个极端。
司徒冲对敌全力以赴,好似身体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
而司徒云对敌就好似在雕刻一件精美的玉器,每一分力道都用的极为精准,绝不肯多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只见司徒云向后退了些,扇子收起,又一下子挥出,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打在余雄的腹部。
这一下看似力量不大,但却把余雄直接打落了下去。
余雄也睡在了蓝色的果冻中。
而反观司徒云依旧是一席白衣,风度翩翩的站在那儿。眼中既没有打败对手胜利的喜悦,也没有任何的疲惫。
突然那刚才说一招也过不了的持长剑的女孩子飞身跃起,掠向对面的走廊。
她站在司徒云面前,躬身作揖道:“小女子杨春雪想与云公子过过招。”
司徒云微微弯腰以示对对手的尊重:“姑娘请。”
刚才与她聊天的那三个女孩看到这幅场景齐声道:“她疯了吧。”
刚才问她问题的那个穿白色长纱裙的女孩子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一股悲哀之色。她不是在为杨春雪悲哀,而是在为自己悲哀。
她刚才问问题带着莫名的嘲讽,甚至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可笑快感。
她现在突然感觉杨春雪离她很远,这个距离远不止这个走廊到对面走廊的距离。而是一种遥远到她永远都追不上的距离。
突然有人对她说道:“朱巧巧你快看?
对面走廊上杨春雪剑已出鞘,剑在阳光下泛着白光,透出一股逼人的寒气。连司徒云也不禁邹了邹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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