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谁的后台(上)(1/ 2)
且说韩承泽侃侃而谈,周遭的诸多学子都听得点头,顿觉合情合理,再看贾宝玉时更添几分不屑。笔@趣@阁wWw。biqUgE。info贾宝玉何曾遇过这样情境,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竟呆在了那里。台上吴祭酒略扫他一眼,见他浑没有什么动静,不免心里暗骂一声,不得不亲自上阵。哼了一声才道:“荒缪!难道你是自己做不得主的?总是你自己愿意去,方才和他去的。再说,贾宝玉当日可伤了额头,也不过是回家诊治一日,次日又来上学。你这个用力护着他的,不但没事不说,小小晕了过去,也在家中歇了三日才来。可见你是娇弱的了,国子监这样地方,实在不是你该来的。”
这便是赤裸裸的想撵他出去了,韩承泽也冷笑一声,索性也不扮演那毕恭毕敬的样子,直视着吴祭酒道:“大人所言差矣。学生说话,向来都是有根有据,再不会胡说的。贾宝玉拉我一事,当日尚有许多同窗亲见,至于当时情境,我也都一一告诉周助教了,大人一问便知。我虽回了家中,却是昨日才醒,乃是太医院中院判亲诊,也有脉案为证。”
说完便行了一礼,径自安然落座。吴祭酒脸色越发不好,他原想着不过小小孩童,说上两句训斥一番,平平心中抑郁也就是了,再不想这居然是个刺头,小小年纪如此锋利口齿,教人说不出话。韩承泽也不出言,只是面色坦然瞧着他。心中冷笑一声:难怪这人与姑父同科中举,到如今还是个小小祭酒,也实在是忒没眼色。连我出身来历都不肯打听清楚,就要耍威风的,也是少见了。
两人正大眼对小眼暗自较量,忽然门口处进来一人,附在杜司业耳旁说了两句,杜司业眉头一皱,片刻便遣他下去,对吴祭酒略施一礼道:“大人,礼部来人,请大人说话。”
吴祭酒面色一缓,借着这台阶便起身道:“不论如何,尔等要好生进学,不可有负圣恩。”又看了韩承泽一眼,见他毫不回避与自己对视,更觉心中不满,甩甩袖子便与杜司业等人一并去了。
陈助教此人有些执拗性子,倒颇得吴祭酒赏识。他见韩承泽这样行事,先就是几分不喜,知道他三日不曾来上课,便专挑了他起来背诵,眼巴巴的盯着,生怕他不出错儿。韩承泽一面背着一面心里无聊的要打哈欠,这国子监里的人,难道都是读傻了书的不成?这整治人的手段,比之他先生,简直差到天涯海角里去。将将背完,忽然听见一个声音道:“好,国子监中果然处处是良才美玉。”
韩承泽回头一望,便见北静王一身云锦常服,戴着羊脂白玉嵌翡翠玉冠,面上笑如春风,再加上周遭几个老夫子陪衬,越发如众星拱月,风采傲人。此时见他望来,北静王便点头笑道:“原来是你。实在是极多日子不见,你可还好?”
这话一出,众人便知这韩承泽与北静王是有些渊源的了。韩承泽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口中道:“小子何德何能,不过一面之缘,不想王爷还记得小子。小子实在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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