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贴身护卫(1/ 2)
先找来身型相相者端坐,脸上铺上一种特质羊脂,内力在搓脂上脸时,单凭想象记忆面相,内力透脂压凹面骨,却绝不带来任何痛楚,改形补脂,再以阴柔内力将羊脂定形,便大功告成。
夏侯贞暗呼晦气不止,这趟顺便带做的买卖极不如意,怎地偏偏碰上慕容观的门下!但事已至此只好算数。他这里正嫌出师不利,佟子莫一旁却也暗自惊心。天下事就这样巧,老道盟伯去了谷,自己却在此处碰上四女。昨日听恩师言下之意,谷中人和老道盟伯似乎有些难以告人的渊源……。
佟子莫眼见徐镖师紧追野狼不舍,心中也是恨恨。对这个马贼,佟子莫是恨之入骨,他不但敢欺骗、愚弄自己,拿了二千两银子不算数,更出言不逊,竟敢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的女儿,佟子莫是恨不得将这野狼碎尸万段。他也想纵马追去,可是看见一支红色的火箭直冲夜空,心头不禁一震:这显然是马贼放出的告急信号,或者是洗劫商队的信号,自己得迅速赶回住处,准备一场更大的血战,便高喊道:“三弟,穷寇莫追,快转回来。”
我将他们—一审问。我问的事很多,比如殿下如何对待部下,殿下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宁肯背叛朝廷效忠燕逆。还问了军中的生活情形等等。有一半,我听了很受感动,殿下抓到我方几位将军,这些蒙古人原都是他的部下,但忠于朝廷,与他大战。捉到这些人后,你们猜他如何处置?”
慕容观站稳了脚步,脸已涨成猪肝色般的酱紫,嘴唇闭得紧紧的,心头却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将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略停一停,终于还是忍住了,轻轻一摆手中长剑道:“年青人,咱家已经回攻过两招,现在该轮到你出手了,你不必用话挤我,咱家不会上当的。”
孟欢欢还是怔怔的拿着那碗猪肺汤,浑身在颤抖着,心也在颤抖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早已打滚着盈盈泪水,可是她还是强自忍着不让泪水下;她并没有怪司南誉,只怪自己当初存心不良,如今后悔难翻,一切都是她自己所作的孽,她只得无比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司南誉;想不到一代枭雄之女,竟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斯沦落,如此卑微。
司南誉歇口气,接又兴致昂扬道:“根据古籍记载,早在黄帝大战蚩尤的远古时代,便已经存在有关青龙活穴的传说。传说,黄帝与蚩尤争战九回全都不分胜负,最后经九天玄女传授兵符战法,才得以擒杀蚩尤。蚩尤死后,他的兄弟原想藉这处青龙活穴将他点葬,以期蚩尤氏能借助龙穴灵气光宗耀祖再战黄帝。但是,他们在进入黄山之后,便为大雾所迷,耽误了青龙翻身的入穴时机,终于憾恨退走不知所踪。从此所有氏族共尊皇帝为天子,成为我族首位完成统一之业的帝王。”
慕容观已知她之所以来求二无常相助,是为了他,心下早巳感动,现下她眼波脉脉含情,灵犀一点通,还有甚么不明白的?心道:“原来她早就对我好,她,她爱我。”登时心头扑通扑通,喜得狂眺,凝视着她,引中也满含情意,瞬也不瞬,也忘了回答。还回答甚么?此时无声更胜有声,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
慕容观不断的摇头叹息,无奈地倒酒大醉三碗,有气无力道:“我可好有自知之明,司南誉老弟,以下官如此些微道行,平日在京城作威作福也就可以,捞油水、贪小便宜是我等小人物所长,有多大的头便该戴多大帽子,慕容观只是凭对六太子之敬重而获眷顾,提升为大军将领,当个副总管,唉!不中用的朱某,又有何资格担此重任呢?今日率二千兵出战,不战死沙场才怪啊!”
霎时山庄之中,又腾飞出一条人影,其疾如电,斜射中天,直向慕容观去路投下。又一个影子,背着个长长的东西,闪、闪,他闪进灵堂,把一个长白干扁的物件,放置灵前,倏然转身纵出,直奔马棚,轻悄的牵出白玉驹,背后解下长长的东西,再次进入马棚,取来马鞍背好,长长的东西紧拴在马鞍桥后。一切准备妥当,第三次再进马棚,抱着几束干枝枯草出来,堆集楚零所居小屋窗下,一次又一次,直到堆满了小屋的三面为止。
孟欢欢蓦然想起来:“不错,一个是那位用剑高手,叫什么佟子莫的,当时,我根本胜不了他,不得已抖出了老叫化教我那三招剑法,才险胜了他一回。另一个叫什么的,善于用刀,怪不得有点眼熟了。”随后又惊讶地说,“他们不是避祸崖的一流高手吗?怎么成了那位贵人的贴身护卫了?莫非那位目空一切的贵人,是避祸崖的一位主子,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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