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累问花(1/ 2)
刘赫看着这口道是要专送予他的箱子,神色凝重。
初闻下人来报盛馥有礼来贺新禧时,除了那名字牵得心狂跳了几息之外,余下的竟都是啼笑皆非,然待到听见恪王府也是遣了亲卫另备有礼同来,且是特意送予他的,便是有了些许怒意!
盛馥她们或是忧怜宇文凌旋北上苦楚,基于闺阁之谊才是备礼相赠。而齐恪?!一与宇文凌旋无涉,二更谈不上与刘赫有交,怎的就要独自赠礼?
他这是暗喻孤可彻底死心了么?刘赫浮出一丝冷笑:甚早!太早!
阿卫看着脸色不善的主子,拿捏着是否立即就将方才宇文凌旋说得那些告诉了刘赫。说,此刻怕是火上浇油之举!不说,万一隔一会儿便是一封书信往南去了,自己不就要提头来见?!
主子再郁烦些,也比与盛家女郎盘下打不开的结好!如此,还是说了吧,“主子!”
“何事?说来!”不管何时何地,刘赫只要见到阿卫两手不停擦着裤腿,便知他是有难事要告。
“方才,宇文女郎在府门口闹得可是不好看。。。。。。。”
“呵呵!”宇文凌旋若是在此,定是难当刘赫此刻的轻视:“孤料她定不会南回,也知她会是这样泼悍,早在云城,她不已是装不得羞涩温良了?无甚稀奇!再者她虽是在孤的府门口闹,侮的是她宇文家的门楣,不必介意!”
“主子,奴才要回的,也不光是为了她闹。是。。。。。。她上回不是遇着了阿凯他们去找沈洁华么?”
“那又如何?”
“奴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定是要以为了沈洁华原是主子的妾!还说箭伤盛家女郎也是主子与沈洁华串通好的。她说是要送信去南边给盛家女郎,把这事告诉了她。”
“她认定沈洁华是孤的妾?”刘赫愕然,然只一息,便是明白了宇文凌旋这无稽之想的缘由:“想必是她关联了木犀之薮琴序里的往事,再是遇上了阿凯。。。。。。”
“原来也并不妨什么。盛家大郎与沈洁华的恩怨,总是要大白天下的。可就怕盛家大郎一直在那山里不出,不曾说清。要那样这信若是到了盛家女郎手中。。。。。。”
刘赫本不曾在意过这其中或许会有曲折,只是想当然尔自觉无愧无亏。且要论起沈洁华之事,盛家本该是欠了自己人情。可阿卫这样一讲,便是嗟叹自己大意,竟不如阿卫想得周全。
“吩咐下去。她的只字片语皆是不能出府,连她,亦然!”
“主子,还有一事。宇文女郎跟奴才说这些个送来的箱子,原就是她的,一件不少都是要给她!”
“哈哈!“刘赫笑得无奈又有些心酸:“孤于这些本来是无意索取,然她既说了,孤便不想担了虚名,阿卫!全部收库!”
“主子,她若是闹呢?”
“在她那院子里,随她怎样去闹均是与旁人无由!只是不许她出了院子即可,不仅是她,与她同来的,均是一样。”
说起与宇文凌旋同行之人,刘赫的目光扫落在了书案上---书案上躺着的,正是方才宇文凌旋庶弟呈上的“信物”!
“阿卫,她那庶弟,在你看来如何?”
“主子说的是仿冒主子笔迹的那个?”方才那侍卫拿了那信封进来,阿卫到手便知这是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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