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水磨房里诱惑的姑娘(七)(1/ 2)
我听了娟子说的这些激情话后,当即就疼爱地将她搂抱的更紧了一些,接着就在她的耳边温情地说:“小珍那可是让我屄了好多次以后,我才那样鼓着劲肏了她整整一天。你虽然年纪比她大上几岁,可毕竟是第一次让我这样肏,再说我从昨晚上到现在,到底也在三个女人的屄里面射了四次精。我估计自己再能的话,那个精神头儿也可能没那么凶了吧!?”
娟子撒娇般的翻了我一眼,接着就噘着红润滑嫩的小嘴,用着嗔怪的话语柔声细气的对我说:“哟……!你到现在了还是不是不相信我呀?咋啦?小珍那么小都能让你肏上十二次,我就不信我受不了那么十次?我不是听人家说小伙子的龟是啥金钢钻嘛!尽管你已经射过了四次,我想我自己的身子也不咋的娇贵,屄九屄九,你在我的屄里总该能超过九次以上射吧!?”
我好笑又好气的在娟子背上用手打了一下后,在她假意护疼的轻微叫唤声中对她说:“虽然说小伙子的龟是十七、十八的火钻钻,二十七、八的钻出火,三十七、八回了头,四十七、八给屄磕头,五十七、八是屄从门前过,不如待在家里吃馍馍。就算我有那个精神,可也得要看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呀?
我总不能在这里顶上门了尽肏你这个从没有来过,现在又容易怀上娃娃的姑娘,万一再来上个菊花那样的货的话,你说我俩到时候扫兴不扫兴?”
娟子听后立刻就笑眯眯的将脸贴在了我胸脯上面,接着就飞扬着眉毛对我甜甜地说:“华奢哥哥呀!我不管你多会吃馍馍,我只希望你能用火钻钻把我钻出火来。假如再来象菊花那样烂怂货,我俩就不要吭声和给他(她)开门。
至于自己的那个事情,你在我所有的眼眼里如果肏着要射精的话,你就全射到我嘴里算了,因为那些东西都是我俩真心爱出来的嘛!我假如心里头到现在还有啥嫌脏的想法,那不就是太有些见外了吗?”
对于这个为我完全献出了自己心扉和身子的姑娘,我能做到的一切,就是嗅着娟子那少女的芬郁,以及欢愉时产生的阵阵体香,在她身上所有的眼眼里都热情地关怀了好几遍。
尽管到第二天早上时,我自己的身体感到特别地疲累不堪,娟子的屄外面和屁眼还肿了很高,耳朵眼,眼角,脸上,鼻孔周围,嘴角,阴蒂上边,肚脐眼里和两个乳房上全是我那已经干结的粘稠精斑,但她还是美不滋滋地洗净了所有以后,给我缝上铺盖后这才回家去了。
我自己则象个辛勤犁了地的牛一样,躺的炕上一直睡到中午菊花端饭来敲门叫我吃时,这才迷迷糊糊地从美梦里游转了过来。
当我大口吃着小米包谷面馓饭和蒜苗炒土豆丝时,菊花探手揣摸我半天龟见没有什么反映以后,她就脸吊上,嘴噘得高高的对我说:“华奢哥哥你就是心偏的特别厉害,我瞅着它可能都到胳肘窝去了。我也不知道你把娟子肏了几次?反正我现在咋摸它也不顶龟事了。”
我自然也毫不隐瞒地对菊花说自己肏了娟子有多久,具体是几次和那些地方后,菊花当时就吃惊的张大了嘴,楞了半天这才对我由衷的说:“你真比个大叫驴还凶,杨成年如果有你少一半本事的话,我也不会和你这么肏了。”
我此时也顺着菊花说的话,就坡下驴的对她说:“你不肏的话我自己也感到轻松啊!省得我有时候忙不过来了的话,有人还会尽偷着捏我那个卵蛋。”
菊花听后脸上立刻就一片光辉灿烂,紧接着眉毛飞扬,咧着个嘴就“哧!哧!哧”地笑着对我说:“谁让你不美美地也肏上我那么十二次呢!我自然心里就有些不服,当然就会偷着捏你那个大卵蛋呀!”
我当时好笑又好气的也不管有什么人会突然闯来,盆子随手一丢以后,就将菊花按压在在炕上,裤子一扒就把三根指头塞进她屄里面,专门用中指在她子宫口上的那个窝窝里戳了起来。
当菊花“哧!哧!哧”地笑得浑身直抖,两腿在炕沿上到处乱蹬,屄里面也流出许多黏糊糊的乳白色阴精时,我就看到娟子已经笑吟吟的站在了门边上。
等菊花一眼看到娟子后,立刻就羞红了脸翻身起来,整理好裤子,拿上我扔在炕头的盆子,搭讪着对我俩说了句:“你们先谝,我出来时间长了,现在也该去洗锅了。”紧接着她就急匆匆地离开我俩走了。
娟子待在我房子的墙角,一直看着菊花走过了到她家的那个拐弯,这才回到了我身边后,那双清醇的大眼睛里显示着极端鄙视的神色,微微撇着红润的嘴对我说:“华奢哥哥!我咋一直都看不上这个烂怂女人呢!屄骚的你看刚才冒了多少骚水水呀?把你的指头都全染成白的了。
她既然已经有了男人,屄痒了就应该让自家的男人使劲肏嘛!何必跑到这里非要让你肏,到时候你没精神了我又咋办?我还最见不得她那个偷着捏你卵蛋的怂样子了,那个地方捏坏了咋出精液呢?我有时候恨起来的话,真想在她的那个臭屄上踢上两脚。”
我知道娟子这么愤慨地说菊花不是,自然是女人的妒忌心理在那儿作怪,于是就见怪不怪地敷衍了她几句后,赶紧拉着她就进了房门里边。
当我俩心心相印的洗过了下身,顶了门脱了衣服到了炕上,我嘴里再抽上一支烟斜靠在被子上后,娟子就岔开双腿坐在了我裆里,一面用我没有勃起的龟头蹭着她的屄玩,一面眼睛望着我就小声说:“华奢哥哥!我知道你在我身上使的劲太大了些,龟肯定也不会很快硬起来。
我早上从这里走了以后,就先到九队的同学杏儿家里待了一阵,为的是和她通个风了,假如我家里人问时就不会出啥差错。可谁知道那个贼杏儿眼睛就是尖,她看我脸上显得很高兴,于是就再三追问我昨晚上是在哪里睡的觉。
当我硬箍着不跟她说的时候,她就翻着眼骂我和她不是好朋友。还说她有啥心里话都全给我说,我现在却象个啬皮鬼一样,屄夹的严严地不给她说。既然我这样看不起她,她也就再不给我做啥保密的事情了。
我在没有啥治的情况下,只好给她说了我在你这里的事。杏儿听了以后不但再不说我,而且还骚情的问这问那。等我把所有的那些事都说了以后,她就要我把她也过几天介绍给你,如果她觉得你真有我说的那么好的话,她也想尝一下那个肏屄的滋味究竟咋个样?
华奢哥哥!杏儿那个贼怂虽然长的特别好看,可个子小小的却特别奸猾,她的屄你肏了倒还没个啥,我就怕她让你肏美了以后,到时候她就会死磨硬缠着要将来嫁给你。
尽管我心里头也有些不愿意让杏儿认识你,不过又想到你对我各方面这么好,你如果实在想肏她的话,我就明天了让她到这里来咋样?”
我知道娟子现在已经把整个心全放在了我的身上,此时说这些话的意思,也就是怕很快失去我对她的那份关爱,心里产生的一种无谓忧虑罢了。所以我也就拍了拍她光滑结实的大腿,抽了一口烟后由衷地对她说:“娟子!你尽管长的不怎么好看,但你的那颗心却实在让我有些割舍不下。
我这个人虽然现在是这个处境,但我也有一颗始终跳动着的心。你和雪儿为我献出了身上的一切我会记着,菊花为了她自己屄里面的那种需要我会记着,至于以后象这样的事情肯定也会遇到很多,杏儿我可能肏过后也许会记着,也许会永远忘记。但不管怎么说吧!反正对我好的人我一定会永远把他(她)们记到老,将来我肯定也会尽所能的帮助他(她)们。”
娟子听了我这些话后,当即就满怀深情地对我说:“华奢哥哥!我到现在才完全明白雪儿姐咋对你那么关心了。作为活在这世上的一个女人,只要始终有个男人在心里头牵挂,那她这一辈子也就够够的了。雪儿姐能一直这样想着你,到时候我肯定也会这样想着你。雪儿姐能相信着把我介绍给你,我也一定会把杏儿介绍给你。至于你将来咋个对付她,我想你肯定也有那个好的办法。
你既然现在没精神肏我,那我就干脆趴到你身上了,啜上一会儿你的龟和卵蛋,你自己也玩上一阵我的屄了以后,咱们就那样睡一会,起来了我就到杏儿那里去上一趟,到晚上了我再好好陪你睡觉咋样?”
我此时自然也投桃报李,用手指和舌头随意玩了一阵娟子的屄和阴蒂,她则把我的龟和卵蛋啜的有点起色,然后掉转身子将龟塞进她淫水流淌的屄里面,俩人一起相互搂着乱癫狂了一阵子,接着就那样子逐渐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晚上娟子自然又是偷着来到我这里欢聚了一夜。
谁知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和娟子睡的香甜时,乏屁队长却趴在窗户上喊我去到饲养院去和几个队里的男女社员一起出牲口粪。无奈之下我只好叫娟子走了以后,提着铁锨就姗姗来到了饲养院里边。
当我有一下没一下的干了一阵活,到大家都斜躺横卧的在谷草上休息时,不远处的杨宝年就眼睛看了我几下后说:“老华!我看你身子长得也不咋凶,你在G市的那个名声该是假的吧!?”
我慢条斯理地乜望了他一眼,然后就不经心的对他说:“我尽管有着那么一点点,其实那都是别人在吹我罢了,你相信那些屁话也没有什么用。”
杨宝年听我这么一说后,当即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目光中流露着几丝年轻人轻视的神色,撇着厚嘴唇就对我说:“既然你有那么一点点龟的本事,那你敢不敢和我在这里来上一下?”
我本来不想在临招工时太那么飞扬跋扈,可现在看到杨宝年那嚣张的样子以后,由不得地就点燃了自己心中自尊的那股子火。
于是我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以后,眼睛就看着杨宝年说:“你今天既然硬要和我来上这么一下,那我也只好奉陪你一下喽!不过摔疼了你可不要怨我。”
杨宝年咧着大嘴笑了一下后,跟着就不相信地拍了拍手说:“谁知道谁把谁给摔疼了呢?你到时候也不要说我们乡里人狠和野蛮,把你摔的几天在炕上也爬不起来。”
我向杨宝年笑了一下后,刚说了句:“你随便来就行了,摔的我几天爬在炕上了也没什么要紧,有你那年轻老婆给送饭的话,我倒就没有什么了。”
杨宝年听我用话这么戏谑他,立刻就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胀红了脸挥舞着右拳就向我迎面打了过来。我此时用左手快速向外一挡一抓,然后用力一拉往左边一送的工夫,身子紧接着往旁边稍微错开了一步,右脚在他的小腿上面有力地一扫,这时只听“乓”的一声响动后,杨宝年那结实强壮的身子,立刻就仰着飞到了一滩稀糊糊的脏泥堆里。
等我重新坐到了谷草上面,掏出海河烟给男社员都给了一支,然后再慢悠悠地点燃抽起来时,杨宝年才用一手揉着屁股呲着牙站起了身子,脸上露着惊讶的笑容,伸着另一手的大拇指很信服的对我说:“还是老华厉害有真本事,我们都还把你小看了。以后你有空了就随便教上我那么几下,到时候了我也好在别人面前耍上那么一阵子人。”
我为了避免这些人随便就来找我,耽误我和娟子她们的那些好事,接着杨宝年的话就揶喻的说:“我这个人喜欢过清净一些的那个日子,如果没有经过我一点点允许,哪个人假如随随便便地就往我那里跑,惹得我心里不高兴了的话,打了谁我可根本不负责呀!”
杨宝年和那几个男社员赶忙点着头极力应承外,他也恬着脸坐到我身旁以后,拿了我一支烟就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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